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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顶红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无论圣诞还是春节,亲友欢聚一堂、祈福未来的日子,除却温暖灯光下热气腾腾的食物,蓬勃的鲜花也是必不可少的“仪式感”。如果它们花朵硕大、色如烈焰,那就再理想不过了。大约300年前,这样的理想之花与人类生活结缘,它就是朱顶红。

十八世纪早期,一种来自南美的球根花卉漂洋过海,在欧洲的苗圃落脚,它拥有鲜艳夺目的朱红色花冠,令人一见难忘。这是西方栽培驯化的第一种朱顶红——短筒朱顶红(Hippeastrum reginae)。随着人们对新大陆生物多样性的持续探索,其他朱顶红种类也逐渐为人所知。1799年,第一个也是最负盛名的朱顶红杂交种H. x johnsonii诞生于英国兰开夏郡,短筒朱顶红正是它的亲本之一。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十八世纪早期,一种来自南美的球根花卉漂洋过海,在欧洲的苗圃落脚,它拥有鲜艳夺目的朱红色花冠,令人一见难忘。这是西方栽培驯化的第一种朱顶红——短筒朱顶红(Hippeastrum reginae)。随着人们对新大陆生物多样性的持续探索,其他朱顶红种类也逐渐为人所知。1799年,第一个也是最负盛名的朱顶红杂交种H. x johnsonii诞生于英国兰开夏郡,短筒朱顶红正是它的亲本之一。

到达欧洲后的100年间,朱顶红的杂交种便已破百,如今更有超过600个杂交和栽培种,人们对它的着迷可见一斑。多样的花色、更为巨大的花朵、形状圆润或纤细的花瓣,以及可产生更多花茎、或是更能耐受寒冷和高温的球根——园艺工作者持续对野生朱顶红开展的驯化以及反反复复的杂交选育,让我们既能饱览万千姿彩,又能享有更为便捷的园艺生活。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朱顶红在20世纪中期抵达中国,不知不觉,它们入乡随俗,成为冬春节庆必不可少的“气氛组”。古往今来,衣食住行之外,我们的文化生活中也融入了各种来自异域的植物:点“靓”城市的簕杜鹃原产南美,寄托着毕业情怀的凤凰木源于非洲,如今它们都已成为我们城市日常中深入人心的色彩——这是人类改变地球的力量,但归根结底,是生物多样性给我们的珍贵馈赠。这些植物与我们,从演化长河中的某个时刻,在彼此唯一的家园相遇相知,从此,它们纯粹的生命有了别样的意义,我们在生活中获得了美、传递了祝福。

朱顶红的许多品种都能适应岭南气候,它们在阳台和庭院安顿下来、自在绽放,和那些仍然生活在安第斯山的同胞并无二致。热烈之余,它们拥有随遇而安的坚毅,正如朱顶红的花语——任何境遇中,都坚持正确的道路。